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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后由 冷的掉毛 于 2015-7-16 22:31 编辑
后记
我一个人住了很久,辞了工作,断了许多联系,一年四季都坐在桌前。我并不悲观,我至少相信一件事,这是上的所有事,都各有各的趣味。过去有趣,渴望有趣,而充满未知的未来则简直就是有趣的完美体。只是所有人都内心假装着无趣,板着脸过自己的生活,有时板的久了换个身份开始放纵,但发现脸上的肌肉拉也拉不开,想笑,最终在脸上挤出一个扭曲的弧度。
我十七岁的时候爬得很高,看树看天砍人,看一望无际。二十七岁的时候偻着背,简直一步也不想出门,我就是这样一天天老下去。少年的时候,我看着紫红的天空,天空下墨绿河水边的芦苇,芦苇上掠过的蜻蜓。现在,我一直告诉自己生来无趣,而且并不喜欢有趣的事表里如一,我本来不是这样,但是非要装成这样,后来我找到一个方法证明自己是错的,那就是孤独一个人出去行走,看着自己被拉得很长的影子,衍生向那些未消失的地方。
过了很多年,认识很多人,经过很多事。我瘦削,几乎如柴,每天趿着一双人字拖,短袖,裤子也不穿在家里穿梭。有时我会想起那些忽然就失去的人,忽然就不想再做的事。我假定自己绝望,然后强忍着绝望活在世界上,告诉自己所有的终将烟消云散。
有一件重要的事——至少我还活着,我还年轻。
二十六七年,活的并不完美,或者说我并不想仅仅只活一个此生此世,应该还可以拥有一些诗意美好的东西。
(完)
丑照一张,遭友人恶搞,甚觉有趣,奉上,仅以记录。为人懒惰,经常停摆,自第一篇柳毅传开始,居然就过了几年,岁月流水如斯!后会有期,大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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